美国留学

1968年11月初中毕业后，我在上海化工厂后勤管理部运输队当一名装车工。那时候，政治学习多，各种会议多，小组学习是每天必做的。每天下车前，全组先进行半个小时的政治学习，然后由组长布置工作任务。各部门也召开很多会议，经常每隔几周就要召开一次全部门会议。全厂的会议也很多，一般每个月左右就有一次全员会议。在众多大大小小的会议中，还有每周一次的大集体学习。

所谓大班学习，就是将2-3个班级小组联合起来，组成一个大的学习小组。主要是方便部门领导参加会议。运输队和仓储队是一个很大的学习小组。系革委会副主任杨英明参加我大集团学习。

1970年1月，厂革委会撤销产品质量管理部，将成品分析室和物理实验室划归后勤部，并将后勤部更名为综合管理部。于是，综合管理部成为了全厂人数最多的部门。综合管理部设有：食堂、仓库、供应、基建、汽车运输、运输修理、成品分析室、物理实验室等。

原来的学习组也进行了调整，将运输组、成品分析室、物理实验室合为一组，大组学习放在了运输组休息室。

左图是我在运输队当装卸工时的照片。右图是和同事在淀山湖游泳的照片

运输队都是男性，但分析室和物理实验室都是女性。运输队里的男人除了我们几个新学生工外，大多是文化程度不高的老体力工人，有几个甚至是文盲。分析室和物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大多是受过教育、时尚的女性。每次进行大型集体研究时，运输组的人一起坐在一侧，而分析室和物理实验室的女性则坐在另一侧。

交通大队里很少有女性来来往往。由于工作性质，与女性交往的机会很少。所以，运输一族的人都喜欢大集体学习，因为这样可以遇见很多美女，而大集体学习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有好处的。交通组增添了不少生机。

每次参加大集体学习时，我都会看两边的男人和女人：一边是男人的粗俗，一边是女人的美丽。因此，我时常感叹：庸俗的男人与美丽的女人，竟然构成了如此和谐美好的画面。

最近通过大集体的学习，我逐渐熟悉了分析室和物理实验室的女士们，但我却从来没有关注过她们。但有一天，在一次大型集体学习中，众多女士中的一位新女士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她看上去24岁左右，留着一头黑色的短发，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有光泽。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，里面是一件中领的橙色毛衣。她有着高挑的身材，成熟的身材，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。让人感受到一种超凡脱俗的精致与美丽。因为是第一次见到她，我忍不住询问了旁边的李师傅。李师傅告诉我，她叫王丽华，被分配在一所中学当工宣队。她可能刚回到工厂不久。

虽然我不认识王丽华，但我早就知道她的名字和她的一些基本情况。她原是厂管部共青团支部的支部委员。 1969年10月，工厂决定恢复建立共青团组织。为此，厂共青团组织进行了换届选举。全厂超龄人员12人，王丽华就是其中之一。在这次团支部换届选举中，原后勤部团支部副书记杨英民当选为新一届团支部书记，我当选为团支部副书记。团支部。

我知道王丽华的实际年龄是29岁，但没想到29岁的她看起来如此年轻漂亮。于是，我忍不住偷偷地看她，她一定也注意到了我在看她，因为有好几次我的目光与她相遇。

团支部书记杨英民当时23岁。 1964年，他从一所技术学校毕业并加入了劳动力队伍。他政治上积极，为人正直，尤有文学才华。 1968年4月工厂实行三合一领导班子时，他进入管理部领导班子，并担任该部革委会副主任。随着我们在工作和生活各方面的相处，我们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点，聊得很开心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们渐渐成为了很好的朋友。

几天后，杨英民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，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好朋友。我去了他的办公室，在那里见到了王利华。杨英民告诉我：王丽华是他的师父。 1964年，当他从技校毕业，被分配到实验室当学徒时，她成了他的师傅。

这是我第二次见到王丽华。虽然我只见过王丽华两次，也没有一起说过话，但令我惊讶的是，我对她一点也不陌生：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，一见如故的感觉。我们就像朋友一样。我们三个人聊得很投机，很开心，就像老朋友一样。

两周后的中午，我手里拿着食物，在食堂寻找座位。突然我看到王丽华在向我招手，我就坐在她旁边。晚饭后，她邀请我去她的实验室。

进厂已经一年多了，这是我第一次去工厂。实验室很大很干净，实验用的仪器大部分都是从西德进口的。因为是午休时间，实验室里十几个女同志三五成群地在一起聊天。我们都在同一个工厂工作，实验室干净的环境、先进的仪器设备、漂亮的女人，让我想起了运输队破旧的房屋和穿着肮脏工作服的搬运工。两者的对比产生了强烈的美丑视觉冲击力。

运输队实行早班，早上7 点开始，下午3:30 结束。实验室每天轮班，早上7:30 开始，下午4:00 结束。

一天下午，我正准备下班，王丽华打电话给我，问我是否可以等她下班后陪她一起走。

这是我下班后第一次和她一起散步。她家住在长治路方向的长阳路。我们没有坐公交车，沿着杨树浦路慢慢向长治路走去。我们聊了很多，我聊我的家庭，我的理想，她总是饶有兴趣地安静地听我说话。她还谈到了自己的婚姻、家庭以及年轻时的理想。于是，我对她的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。她22岁结婚，爱人比她大7岁，是虹口区房管所的管理员。她有两个孩子，一个6岁的儿子和一个4岁的女儿。不知不觉，我走到她家门口，发现已经是晚上六点了。

我比王丽华足足年轻十岁，但在她面前，却完全没有年龄差距感。有时候看着她那张迷人又青春的脸，我真的不敢相信她已经是老二了。的母亲。

我发现她很喜欢和我互动，没事的时候她总会来找我。有一次，她告诉我，她不喜欢没有学问、粗俗的男人。厂里有很多小伙子，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，整天追女人，很烦人。她还告诉我：她只是欣赏像我这样有才华、成熟的男人。我不仅心里暗自羞愧，她比我大了10岁，而我还不到20岁，她居然说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。

我忍不住问：“我看起来真的很老吗？” '

听到我的问题，她突然说不出话来，脸也红了。

'不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正在谈论你的想法。你的思想很成熟，一点也不像你的实际年龄！ ' 她说。

她曾经有过三个徒弟。除了杨英敏之外，另外两人都是女徒弟。他们都是1964年技工学校的毕业生，虽然已经当了两年多的专职教师。但那两个女徒弟却依然和她保持着非常亲密的关系，一直尾随在她的身后。而且她对自己的两个徒弟也非常照顾。有时她和我聊天的时候，也不忘带上它们。也因此，她和两个徒弟也渐渐的熟悉了起来。

她的两个徒弟，一个叫徐娟，一个叫邱红叶，都比我大两岁。徐娟性格活泼，长得非常漂亮。她喜欢打扮。下班时她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她是如此美丽，以至于下班的人都会忍不住关注她。邱红叶性格比较内向，不太注重打扮，但是看起来却很精致。她有着一张甜美的脸蛋，扎着两条黑色短辫子，让她看起来很有活力，很有女人味。

有一天，王丽华突然问我对邱红叶的印象如何。我说我印象很好。女孩很文静，也很漂亮。于是她就说要把邱红叶介绍给我，做我的女朋友。我感觉有些突然，我立即说道：一是我没有这种感觉，二是我不想再去想这几年谈论我的女朋友了。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和我谈起过她的女朋友，邱红叶从此对我明显变得更加冷漠了。

2020 年11 月3 日

待续

关于作者

本名：徐国忠

退休。退休前，他担任上海阿自倍尔控制仪表有限公司中国区总经理。我喜欢用文字记录身边的事情和自己的故事。